[微意识流]万物。

也许我应该除个草。
(这是安利!大家都去听彩爷的Everything啊!真的狂好听[疯狂打call])







我站在这里。

这故事有个老套的开头,和看着开头就能猜出大半的老套的结尾。

身旁是丛丛的黑色的草。有轻风从边上掠过去,高挑的叶子就点一点我那同生命般轻薄飘忽的衣角。
我抬头望进顶上的那一片东西里。
人类要是在这里,它就可以得过且过地被定义成熟悉的「夜空」了;可我不想做人类。它们过于执着——偏执地将每个事物冠上个名号,不论意义何在。
人类、包括生命在内的它们本身呢。
我向那片遥远的地方伸出手。有什么东西逐渐缠上我的手指。轻飘飘地,我将它拂开;可它如鬼魅般如影随形地跟着我。
我并不恐惧。奔跑和追逐是它们——世界里的东西,但这里不是。
一切充斥着无法被形容的色彩。包容了一切、又拒绝了一切;似乎一直存在着什么东西,精准而模糊、冷漠却温和地记录了万物生灭。

我站在这里。

「从哪里开始呢?」
一个声音说。
「最宏大的、一切的基础。」
可能是我的声音、也可能只是很像我的声音回答。
深丛的草叶倏地拔高了,延展了;它们扩张占有的所有领土,梗着叶茎往上挺。我被它们淹没在无穷尽的洪流里,尽管如此视野也未曾遭到遮蔽。
「这是极致了吗?人类的,或是万物的?」
那个像我一样的声音没有出现——姑且认为我并未回答,因为枯萎与烟火气紧接着那层层的草蔓延开来了;于是它们迅速地倒伏下去,皱缩了失去生命的叶缘。

我站在这里。

「那么,到哪里才算是结束呢?」
「最微小的、一切的根源。」
不属于我的、咏唱般的和声。也许是草叶们的;它们正逐渐变为极微弱的光点,再拼接重组,努力恢复原始的模样。
「这是极致了吗?」
完整的草叶们立起来,叶尖点着我近乎虚无的衣角;头顶那片广袤的东西低下头,温和地凝视近乎虚无的我。

我站在这里。

「是的。」
是我在说。
「是人类的、也是万物。」
我闭上眼。

一个人类,我。
自以为是的、无知的,也勇敢的人类。
和万物的精髓一起。

站在这里。











-月代 彩「Everything.」
c开头,h收尾。
很想探讨一下人类研究「物理」的意义,毕竟世界的真相是看不清的嘛。怎么看人类都很渺小,所以写了点意识流的东西。
好专,好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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